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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国电影《一轮明月》弘一大师的故事,是一部以文化名人、佛学高僧李叔同出家生涯为轨迹,衍射出一代高僧倡导佛学精研戒律的爱国爱民情怀

阅读量:3610241 2019-10-20



电影《一轮明月》(弘一大师的人生)
《一轮明月》是一部以二十世纪初的文化名人、佛学高僧李叔同的出家生涯为轨迹,衍射出一代高僧倡导佛学,精研戒律,孜孜复兴律学的伟大精神的爱国爱民情怀高尚的故事影片。
 弘一大师的一生是充满传奇与艺术至臻的一生,他以诗赋文章、金石书画、戏剧音乐的无所不精构成了旷世奇才的人格魅力;
他从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中抽身而去,挣脱了名闻利养的桎梏,构成了震撼人心的人格力量;弘一大师绚烂之极时,归于平淡而出家,
选择了潜修南山律为终身奉持的苦行僧生活,但他又是“念佛不忘救国,救国不忘念佛”,以佛教的大慈悲和大觉悟来救国救民,
从而完成了他“佛者,觉也。觉了真理,乃能誓舍身命,牺牲一切,勇猛精进,救护国家。是故救国必须念佛”的高僧之旅。
影片《一轮明月》虽然表现的是一代高僧的人生晚晴,但更其重要的是本片所蕴含的示世、警世的深刻内涵。
从弘一法师的伟大精神处去观照人生的思考,于弘一法师的人格力量透视社会的自我价值……应该说,本片的摄制在主题的开掘与社会的现实意义上,都是具有重要价值的。
剧情介绍:
李叔同出生于天津豪门富户,因为是庶出,加上幼年失怙,于是过早地体验了人生的残缺。当年奥国公使送给父亲的一架钢琴,伴随他走过寂寞童年。
李叔同初涉人生 ,探求中华文化底蕴,悲悯国家民族苦难,创作了《祖国歌》,传颂大江南北。
李叔同考取上海南洋公学,受业于蔡元培,钻研法学。与黄炎培组织沪学会,宣讲进步思想。
不久,蔡元培遭到通缉,黄炎培逃亡日本。李叔同寻求济世之途的梦想化为泡影。
之后不久母亲去逝,李叔同运灵回津,反陈规陋习,采西式丧礼,自弹钢琴,唱悼歌,感人至深,轰动津门。从此了无牵挂的李叔同东渡日本。
在日本期间,李叔同学习油画,从事音乐、戏剧创作。创刊《音乐杂志》,发起组织春柳社,演出话剧《茶花女》。其间与日本姑娘雪子相恋结婚。
李叔同回到阔别六年的祖国时,正值辛亥革命成功,他主编了《太平洋报》副刊,尽情施展才华。
旋即,中国陷入北洋军阀统治的黑暗年代,报社停刊,李叔同移席杭州浙江一师,由西装革履的翩翩公子,变为恂恂儒雅的布衣君子。
创作了以《送别》为代表的一批优秀歌曲,在美术课中引入西画系统,首开裸体写生先河。
其间与夏丏尊为友,马一浮为师,刻意于自身修养,对佛学产生浓厚兴趣。不久李叔同告别好友、门生和妻子,遁入空门,法号弘一。
弘一从寂山师,闭关修律,数年写成《四分律比丘戒相表记》。弘一律已至严,治学至勤,操行至苦,云游四方。应闽南佛学院邀请,弘一前来讲律,太虚院长正准备去欧洲讲学。
太虚大师希望弘一大师和他一起创建更伟大的佛教事业,如同当年弘一把西方的音乐、美术、戏剧引入中国一样,把佛教引向世界。弘一大师认为两人虽然门派不同,却是殊途同归。
太虚推迟行期,期待弘一对闽南佛学院的颓势有所改变。弘一偶得太虚旧作《三宝歌》,欣然为之谱曲。
《三宝歌》在佛学院传唱开来,对学僧起到教化心灵的作用,太虚深为感动。两位大师的合作传为千古佳话。
弘一来青岛湛山寺讲律,受到僧俗两界热烈欢迎,报上还登了消息。专程从南方赶来听弘一讲律的青年学僧妙莲,见此情景,大失所望,当面指出弘一喜欢闻名利养、风光场面,不适合讲律。
其实,弘一早已和湛山寺住持约法三章“不为人师、不开欢迎会、不登报扬名”,无奈亦然既成事实。
弘一从善如流,不仅接受妙莲的批评,还和妙莲一起探讨佛教教育的未来。弘一在妙莲身上看到了佛教的希望。
“七七事变”爆发,日寇大举入侵中国,弘一年近六旬,身患重病,依然积极参加抗日救亡,宣讲“念佛不忘救国”,亲自谱写抗战歌曲。
1942年10月13日,伟大的爱国者、中国近代艺术的先驱、南山宗第十一代祖师弘一大师,在悲欣交集中吉祥生西。
李叔同,半世风流半世僧弘一法师肖像,来自网络
在水天一色的灰蒙晨雾里的西子湖上,一南一北划来两艘木舟。一男一女各立船头,一人着素朴僧衣,一人穿异域和服。两艘船缓缓靠近,女子盯着那僧人凝视许久。
女子开口道:明天,我就要回国了。
僧人道:好。
女子含泪悲唤:叔同···
僧人答:请叫我弘一。
女子低头,沉默良久,问:弘一法师,请告诉我什么是爱?
僧人答:爱,就是慈悲。 
答闭,转身而去,再未回头。从此,世间少了“李叔同”,多了“弘一法师”。这是电影《一轮明月》里的场景,镜头转过,已是一位僧人,竹杖芒鞋,跋山涉水,去苦寻他心中的佛。
明月除了是月亮的实景,指的也是自我清净的本体。从古以来,禅宗大德都用月亮来象征一个人的自性,那是由于月亮光明、平等、遍照、温柔的缘故。
怎么样找到自己的一轮明月,向来都是禅者努力的目标。在禅师的眼中,一个人不能自见光明,就如同被乌云遮住的明月,是多么遗憾的事。
在中国文化发展史中,一代大德高僧——弘一大师李叔同,无可争议的担当得起这样的赞誉。但伟人的传奇,往往是常人的心酸铺就。
都说他慈悲,坐摇椅前要先晃一晃怕碾死小虫,临终还怕烧死蚂蚁,可在我这世俗人的眼里,他却客观上伤害了两个女人的一生。
为人师表
李叔同一贯是坚定执着的爱国者。留日期间,就加入孙中山领导的同盟会,参与反清的革命斗争。1911年回国后,李叔同担任上海《太平洋报》艺术副刊主笔,竭力宣传革命。
在上海,他加入文艺革命团体“南社”,创作了《祖国歌》《大中华》等振奋人心的歌曲。作为激进的青年,他不满黑暗的现实,要求改革社会,报效国家。
满腔爱国激情,化为澎湃激昂的诗句:“双手裂开鼷鼠胆,寸金铸出民权脑”,“男儿若论收场好,不是将军也断头。”
然而“辛亥”以后的中国,并非如人们所希望的那样一片光明,清政府被推翻了,却代之以军阀统治,社会的黑暗腐败,理想抱负的难以实现,使李叔同深感苦闷和孤独。
在这种心情中,李叔同应浙江第一师范学校之聘,担任音乐、美术教师,实践他早年确立的“以美淑世”、“经世致用”的教育救国理想.
浙江一师是当时国内有影响的学校,师生中都英才辈出。著名文学家夏丐尊先生就是这里的国文教师。
而丰子恺、刘质平等文化名人均就读于此,是李叔同的得意门生。在同事、同学们心目中,这位李先生是怎样一个人呢?一言以敝之曰:“认真”。
夏丐尊先生《平屋杂文》一书中有好几篇是写李叔同的。他对这位“畏友”充满敬佩,认为李叔同是“我们教师中最不会使人忘记”的。
夏丐尊多次对学生说:“李先生教图画、音乐,学生对图画、音乐看得比国文、数学等更重。这是有人格作背景的原故。
他的诗文比国文先生的更好,他的书法比习字先生的更好,他的英文比英文先生的更好……这好比一尊佛像,有后光,故能令人敬仰。”
夏丐尊先生任学校舍监的时候,有一事非常困扰:有同学失窃,而始终无人肯承认。李叔同乃献一策:君请书通告一纸,限某日前认错,否则本舍监只有一死谢罪!还强调:必须是准备认真践诺,方有效力。夏先生实行没有,不得而知,但确实感到“骇然”于他认真的精神。
丰子恺在怀念先师的文章中写道:李叔同做教师,以身作则,不多讲话,但使学生衷心感动,自然诚服。
每次上课,他一定先到教室,板书齐整,然后端坐讲台等学生到齐。而对待学生的态度,李先生是“爸爸的教育”,是“温而厉”的态度。
有一次下音乐课,最后出去的人无心把门一拉,发出很大的声音。他走了数十步之后,李先生出门,和气地叫他进教室来,用很轻但很严肃的声音说:“下次走出教室,轻轻地关门。”然后一鞠躬,送他出门,自己轻轻把门关上。
由于他的博学和人格魅力,李叔同令师生们敬仰有加。“一师”时期,也是李叔同生命的辉煌时期,在各个艺术领域,诗、音乐、美术、金石书法方面,均达到了那个时候的最高境界,为后人提供了咀嚼不尽的精神食粮。
然而,这位渐臻于完美之境的大艺术家,却在“五四”运动的前夕、1918年8月19日,在杭州定慧寺出家,正式皈依佛门。
念佛不忘救国
李叔同原本常读性理方面的书,后来又忽然对道教发生兴趣,案头常放着道藏。据丰子恺回忆,李先生经常把自己不用的东西分赠给弟子们,仿佛即将远行一般。
有一天,李叔同由校工闻玉陪同,到大慈山辟谷,断食达十七天。他还将断食的感受详细记录于《断食日志》。
这期间,他自感身心灵化,似有仙象。平时以写毛笔字打发时间,笔力丝毫不减,而心气比平时更灵敏、畅达,有脱胎换骨般的感觉。
断食之后摄影留念,并制成明信片分送朋友,像下排印着:“某年月日,入大慈山断食十七日,身心灵化,欢乐康强——欣欣道人记。”
但学道时间很短,“断食”之后即在儒学大师马一浮先生的指引下学佛。出家前一天的晚上,李叔同把丰子恺和另两位同学叫到他的房间里,把房间里所有东西送给这三人。第二天,丰子恺等三人送他到虎跑附近的定慧寺出家,法名演音,号弘一。
李叔同家人知道他出家的消息后,曾多次要求他还俗。他的夫人携子来劝说他,他拒不会见,后在朋友苦劝下相见一面,但双手合十,口念佛号而已。
与他深深相爱的日本侧室专程赶来,他也只是口诵“阿弥陀佛”,再无他言,日本夫人只得痛哭而返。
李叔同出家后,发愿精研戒律,并且严格依照戒律修持,虔诚得近乎苦行僧。初修净土宗,后来又修律宗。律宗向以戒律森严著名,一举一动,都有规律,严肃认真之极,被称为佛门中最难修的一宗。
弘一法师为弘扬律宗,曾立下四誓——
一,放下万缘,一心系佛,宁堕地狱,不作寺院主持;
二,戒除一切虚文缛节,在简易而普遍的方式下,令法音宣流,不开大法,不作法师;
三,拒绝一切名利的供养与沽求,度行云流水生涯,粗茶淡饭,一衣一袖,鞠躬尽瘁,誓成佛道;
四,为僧界现状,誓志创立风范,令人恭敬三宝,老实念佛,精严戒律,以戒为师。
二十多年精诚庄严的自律苦修,弘一法师使传统断绝数百年的律宗得以复兴,佛门称弘一为“重兴南山律宗第十一代祖师”。
著名美学家朱光潜曾说,李叔同是“以出世的精神做着人世的事业”。宗教的虔诚与献身精神并没有使他放弃救国的愿望,反而更加强烈。
1941 年,弘一法师还写过一幅横卷:“念佛不忘救国,救国必须念佛”,其跋语写道:“佛者,觉也。
觉了真理,乃能誓舍身命,牺牲一切,勇猛精进,救护国家。是故救国必须念佛。”
弘一法师皈依佛门之后,依然广结善缘,开导众生,以唤起、提高人们的爱国热情和责任感为己任。
或者,这种“宗教救国”的理想,与大师早年 “教育救国”的理想是一脉相承吧!正因为如此,当时许多文化名人都颇为欣慕大师,与之结“方外之友”。
著名作家郁达夫曾到福建拜访弘一法师,相见之下,郁达夫先生竟产生削发出家的念头,希望追随大师的步履。
弘一法师对他说:“你与佛无缘,还是做你愿做的事情去吧!”赠郁氏著作数种而别。郁氏后来因英勇抗日,被日本宪兵残杀于苏门答腊。
据徐悲鸿夫人廖静文女士的回忆,徐悲鸿先生曾多次访问弘一法师这位艺坛前辈。有一次,徐悲鸿发现山上一棵已枯死多年的树木发出了新芽,颇为吃惊,
于是问道:“此树发芽,是因为您——位高僧来到山中,感动这枯树起死回生吗?”大师答道:“不是的。是我每天为它浇水,它才活过来。”
徐悲鸿曾为大师作油画象,“以全力诣其极”,颇为深刻地表现了弘一大师的庄严与慈爱。
柳亚子先生与弘一早年同办过《太平洋报》,弘一出家后,就与柳亚子失去了联系。1939年抗日军兴之际,弘一在福建泉州度60 寿辰,
忽然收到柳亚子一首祝寿诗,诗曰:“君礼释迦佛,我拜马克思。大雄大无畏,迹异心岂异。闭关谢尘网,吾意嫌消极。愿持铁禅杖,打杀卖国贼。”
当时在场祝寿的人见到这首诗,莫不缩颈咋舌,可是弘一读了微微一笑,提笔回诗偈一首,云:“亭亭菊一枝,高标矗劲节。
云何色殷红,殉教应流血。”柳亚子读后,不由叹道:“呜呼,洵可谓善知识矣!”并作《怀弘一上人》文。
绚烂之极,归于平淡
弘一法师在出家之后,就毅然割断了他曾醉心研究过的话剧、油画、西洋音乐诸艺术。唯独于书法研习不辍,老而弥笃。他认为:“夫耽乐书术,增长放逸,佛所深诫。
然研习之者,能尽其美,以是书写佛典,流传于世,令诸生欢喜受持,非无益矣。”(《李叔同临古法书·自序》)。
李叔同出家前即以书法名世,有深厚的碑学功底,其书法大都凝重厚实,结构舒展开张,点画方折劲健,富于才气。而他的书法之真正成熟,是在成为佛门弟子之后。
由于外部环境和内心精神世界的改变,李叔同出家以后的书法作品,可以说是充满了宗教所赋予的超脱和宁静,不激不厉,心平气和。
在俗时那种点画精到,刻意求工的效果不见了,而代之以圆润含蓄,蕴藉潇洒,给人一种大智若愚,大巧若拙的感觉。
正如大师自己所解释的那样:“朽人之字所示者,平淡、恬静、冲逸之致也。”
弘一法师的书法,实际上是一种心灵的迹化,是大师一生艺术作品中最宝贵的结晶,深受各阶层人士的景仰。
弘一出家后,一直保持着与在俗的朋友、学生的密切联系,而书法则是这种联系的主要媒介。
他书写了大量作品,广结墨缘,也留下了一幅幅艺术精品。除他的弟子们之外,与弘一结下墨缘的文化名人也很多。文学家如鲁迅、郭沫若、叶圣陶……艺术家如吴昌硕、王一亭等。
鲁迅先生曾在日记中详述自己在内山完造家求得弘一法书而为之欣喜不已的事。郭沫若先生亦通过法师在俗弟子转求大师墨宝,加以珍藏,还在致法师的回信中对法师一以贯之的文艺观—— “士先器识而后文艺”,深表服膺。
据弘一法师弟子刘质平先生回忆,国民党慕弘一法师名,多次派人劝说,请他做国民党的政治和尚,并请他用双款为蒋介石书写对联,软硬兼施,
都被法师坚决拒绝,并谢绝会见,始终不给一字。但是普通农民请法师写字,则十分容易,如距寺院较近,有时还亲自送去。于此可见法师伟大人格之一斑!
弘一法师写经,是以心安神定,高度镇静的功夫,运之于腕,贯之于笔,传之于纸,故有敛神藏锋的气韵,写毕,往往满头大汗,非常疲劳。这样的佛教艺术精品,自然是宝贵的文化财富!日本大学里,就把法师所写的《四分律表记》及《华严经集联》影印本作为研究书法与哲学的资料。
悲欣交集
1942年秋,弘一法师在福建泉州不二祠温陵养老院圆寂,遵佛教仪式火化,其舍利分别由泉州清源山弥陀岩,杭州虎跑寺建舍利塔供养。法师垂危时,曾作二偈给夏丐尊等旧友:
君子之交,其淡如水。
执象而求,咫尺千里。
问余何适,廓尔亡言。
华枝春满,天心月圆。
诗境圆融、洒脱、从容,充分表达了大师对生与死的必然,和万物生生不息的自然规律的彻悟。只有具备如此渊博深厚的学养的哲人,才能有如此博大、恢宏、超脱一切、悲悯一切的胸怀,才能如此冷静地、理智地、从容地面对生死之界限。诵其诗,令人起敬。
大师病重后,拒绝医疗探问,一心念佛。他告诉他的弟子妙莲法师:“你在为我助念时,看到我眼里流泪,这不是留念人间,或挂念亲人,而是在回忆我一生的憾事。”
10月10日下午,弘一法师索来纸笔,写下“悲欣交集”的绝笔交给妙莲。大师“悲”什么?“欣”什么呢?与婆娑世界离别是悲,往生西方是欣。山川草木、宫室楼台、尊荣富贵乃至亲朋骨肉,在佛家看来,如昙花一现,皆为幻象、梦境。
梦中离别,亦有悲情,虽有悲情,实乃空虚之悲。而欣则是真欣!涅磐入寂,成就正觉,岂非最可欣之事?这足以证明弘一大师的无上智慧!
1942 10月13日(阴历9月4日)晚,弘一法师安详圆寂于陋室板床之上,他的眼角沁出晶莹的泪花。
一代大师就这样逝去了,连同他渊博的知识,惊人的才华,不凡的经历……像流星划过太空,又如飞蛾扑向星辰。
然而,弘一法师究竟不同于一般的和尚,他传奇般的一生,乃是不断自我超越、自我升华的一生。即使皈依佛门,也不是“走投无路,遁入空门”,而是痛感于众生疾苦,为了人生之根本问题“行大丈夫事”的。
所以我们在法师的尘缘之中,更多看到的是一丝一毫不肯苟且的做人态度,是“救护国家”的火热心肠,是对生命的无限热爱与悲悯……,
正如弘一大师的法侣,高僧广洽法师所说:“虽亲近大师有年,但觉其语默动静,无非示教,因不敢以文字赞一词也。”
“今宵别梦寒”,而弘一法师的一生尘缘,恰似疏林晚钟,在精神的时空中回荡、延伸,帮助我们脱离一切虚妄与苟且,而拯救灵魂于不自觉的“陆沉”,去承担起人生旅途的重任!
(来源:2010-04 文史天地)
李叔同简介
李叔同(1880—1942),又名李息霜、李岸、李良,谱名文涛,幼名成蹊,学名广侯,字息霜,别号漱桐。李叔同是著名音乐家、美术教育家、书法家、戏剧活动家,是中国话剧的开拓者之一。他从日本留学归国后,担任过教师、编辑之职,后剃度为僧,法名演音,号弘一,晚号晚晴老人。后被人尊称为弘一法师。1913年受聘为浙江两级师范学校(后改为浙江省立第一师范学校)音乐、图画教师。1915年起又兼任南京高等师范学校音乐、图画教师。南京大学历史上第一首校歌——南京高等师范学校校歌就是由他谱曲的。
(所有图文资料皆转自网络,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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