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序言
只要有树叶飞舞的地方火就会燃烧,火的影子会照耀着村子并且让新的树叶发芽当想要保护自己所珍惜的人时...忍者真正的力量才会表现出来。——岸本齐史
忍者文化作为日本文化的一种传承,目前已经得到了多样化的发展和阐释,在游戏方面,有此前大火的宫崎英高名作《只狼影逝二度》(《SEKIRO: Shadows Die Twice》),在动漫方面,首当其冲的则是《火影忍者》,后者以忍者为故事主角,给我们带来了一个比较系统的关于忍者的世界。忍者的一些重要的文化元素乃至其中的精神,也可以通过动漫这一表现形式获得新的传承,焕发出新的光彩。
在日本,忍者与寿司、武士一样,成为国际通用语,忍者的意思是"秘密行动的人",这个词最早可以追溯到江户时代。他们大多出现在黑夜,为大名或封建贵族执行一些秘密的谍报任务。忍者也按照阶级分上、中、下三等,上忍又称为"智囊忍",专门负责策略布局、战术等的指挥工作;中忍是实际作战的灵魂人物,都有很好的身手;下忍也叫做"体忍",是忍者中的小兵,是在最前方最先与敌人直接交手的忍者。
忍者“画像”
忍术,又名隐术。关于忍术和忍者的起源说法不一,忍术起源于中国汉代的五行术,后来传到了日本,同空手道、柔道、少林拳法等一些武技一样,忍术是由中国古武术传到日本后逐步发展。忍术著作《万川集海》中指出:忍术思想的根源来自中国殷周之际的姜太公吕望。是他首先提出了忍术概念,并写在了传世名著《六韬》之中。后来,孙武、张良、韩信等相继对忍术理论进行了完善。特别是孙武的《孙子兵法》倍受忍者阶级推崇此时忍术也基本形成了由权谋、形成、阴阳、技巧等几部分构成的雏形。随着忍术传到日本,忍者也就在日本出现并发展起来。
日本人则认为忍术的理论基础是由中国传来日]本的孙子兵法演化而来的,之后再加上修练道和山中的伏击战技巧发展而成的,就是所谓的“风、林、火、山”四字真言。在平安时代时武士阶级兴起之后大力吸取了山伏击战的兵法加以发展。到了源平时代,源义经成功的使用了山中伏击的技巧,完成了攻击面战法的理论。在南北朝时代,楠木正成发展出防御面的兵法,到此为止,忍术跟武术才分开成不同的系统正式独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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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火影忍者里的忍者世界《火影忍者》,是日本漫画家岸本齐史老师的代表作,作品于1999年开始在《周刊少年JUMP》上连载,于2014年11月10日发售的JUMP第50号完结;后日谈(正篇结束后的故事)性质的外传漫画《火影忍者外传:第七代火影与绯色花月》则于同杂志2015年第22、23合并号开始短期连载,至同年第32号完结。
《火影忍者》整个故事设定在一个忍者的世界,故事描述了主人公漩涡鸣人的孤儿生活开始,其父亲四代火影为了保护村子,将攻击村子九尾妖狐封印到了他体内,然后在大战中鸣人父母去世。身为孤儿的鸣人因为身体里面有着邪恶的力量九尾妖狐,而受尽了同村人的冷落,但他并没有灰心丧气,只是拼命用各种恶作剧试图吸引大家的注意力。好在还是有伊鲁卡老师的关心,鸣人的性格才没有变得扭曲,他总是干劲十足、非常乐观。为了让更多的人认可自己,鸣人从小就定下了要成为火影的目标。整个故事就围绕鸣人的奋斗、成长,鸣人的伙伴们,以及这个忍者世界的各种争斗和阴谋展开。
成长的鸣人
在日本甚至是世界动漫作品当中,《火影忍者》漫画被誉为全球三大动漫之一(其他两部是尾田荣一郎老师的《海贼王》和久保带人老师的《死神》)。作为一部连载长达15年的动漫,《火影忍者》的成功离不开作品的背景题材。在日本,因为历史上的忍者文化影响,相关的作品其实并不少见,《忍者乱太郎》、《忍者小英雄》、忍法帖系列等都是忍者相关题材的作品。但《火影忍者》可以称得上是所有忍者动漫里面世界观和故事内容以及文化元素最多的一部作品。其中包含的忍者相关内容,从五大国和忍者村,到人物性格和特征,再到忍术门派,忍术的相关概念,如查克拉、属性、发动、召唤、封印等,都相当考究。再加上不同的忍者组织形式,火影忍者创造了一个全方位的忍者生态体系。
虽说岸本齐史老师创作的忍者世界有很多创新,但忍者这一真实存在于日本历史的职业,才是他最根本的灵感之源。真实的忍者文化和作品中的忍者世界,其实还是略有出入的。
三、“情报专员”,真实世界的忍者文化①《火影忍者》里的忍者 VS 真实的忍者
忍者是日本特有的一种特殊职业,“忍”即“隐”,有汉语词“隐忍”,简单的解释就是在古代日本一种受过特别训练,施以特殊“忍术训练”而产生出来的杀手,类似于“间谍”。忍者起源于镰仓时代,在战国时代达到高峰,最后消逝于江户时代。忍者的正式名称确定也是在江户时代。
忍者们接受忍术的训练,主要从事间谍活动,主要负责潜伏、情报﹑暗杀等秘密任务,类似于中国古代的“刺客”。中国的《史记》里有专门的“刺客列传”,曹沫、专诸、豫让 、聂政、荆轲五个刺客的故事,大多数人还是略知一二的。文艺复兴时的枭雄切萨雷·波吉亚(教皇亚历山大六世(罗德里格·博尔吉亚)的私生子,瓦伦蒂诺公爵,罗马尼阿的主人,伊莫拉、弗利、佩鲁贾、皮奥姆比诺、比萨、卢卡、锡耶纳等无数属地征服者)豢养了一批刺客,让政敌闻风丧胆。
不同时期的不同间谍,也从侧面反映了当时的社会情况和历史特性。而忍者之所以能在众多间谍组织中独立出一个派别,并有其特定的文化,离不开忍者本身所需的专业性和精神意义。在《火影忍者》中,你也能看到,“吊车尾”男主鸣人不断修习各种忍术,在各种打斗训练和实战训练中,不断获得提高才能最终成为一名真正意义上的忍者。从鸣人和忍者村中同一辈人的成长中,你也能看到一名忍者的修习历程,从日常身体的磨炼,一直修习体术的小李,鸣人学习的各种忍术,再到智囊忍鹿丸,其实是下忍到中忍再到上忍的蜕变。
不同时期的鸣人
事实上,不同于动漫中的情节和人物设定,日本早期的忍者,有很多是出身于贫苦的农民,而不是地位高贵的武士。因为任务的需要他们一般不会使用正规的武术与敌人一决雌雄,而是使用强调为达目的而无所不用其极的忍术来进行活动。
忍者出现的镰仓时代,日本处于从古代到封建时代的过渡阶段,当时国家崇尚的武力,是讲究义、勇、仁、礼、诚等道德准则的武士。这种暗处活动攻击的行为,其实跟当时的武士道精神(只有通过履行名,忠,勇,义,礼,诚,克,仁等美德,一个武士才能够保持其荣誉,丧失了荣誉的武士不得不进行切腹)是相悖的。所以当时,武士们抓到潜伏的间谍,会施以严酷的刑罚。但由于当时封建领主之间的矛盾不断激化,战争不断,他们需要有人收集情报,进行暗杀活动,最终导致了忍者的正规化、组织化。
到了战国时期,日本古代“战国时期”就如同早期中国的“春秋战国时期”一样,城邦分立,各自为政,到处都是兵荒马乱和充满血腥残酷的杀戮及无情的战火。而这些争权夺利互相斗争的诸侯迫切需要培养一批专业化渗透部队,能快速潜入敌后进行侦查、刺探、扰乱及破坏等的间谍任务,“忍者”就是在此等险恶环境中诞生出来的。
忍者所呈现出的形态分布在日本各地,有官方及非官方性质的。基本上“忍者”这种产物的诞生其因素完全和日本古代“战国时期”这种客观环境有很大的关系。当时从事忍者的大多还是下等武士,还有不少农夫和商贩。类比历史,《火影忍者》的世界里,忍者的地位更高,思想境界也要更加高尚,而村落的领导者们,甚至被雕刻在村落的石墙上,地位显赫。
火影忍者前代火影
因出生和地位缘故,大多数忍者接受的训练其实相当有限。当时的忍者主要就是搜集一些简单情报,不会像小说和电影所叙述的遮脸出镜,就是化妆成各式各样的社会人士或各行各业的角色混入一般人群之中,作为自我身份的掩饰。例如化缘和尚、武士、浪人、修道士、江湖郎中、乞丐等等不定的角色。忍者们会收集一些诸如大至城堡结构之类的军事机密,小到粮食收成、商业状况、民间舆论之类的信息上报给领主。领主会支付给忍者相应的佣金,在佣金的吸引下,一些真正的乞丐、和尚和卖艺人甚至会兼职做做忍者(可见门槛还是比较低的)。《火影忍者》里专门做情报收集的“兜”,差不多就类似于当时的真正的忍者,主要负责收集情报。专业训练的忍者在战国时期才开始出现,但只是忍者中的少数。他们训练的科目也大多是常规的策略、格斗、隐蔽等,远没有动漫或者电影里面描述的那么高级和复杂。
火影忍者兜
既然主要是负责收集情报,忍者的武器装备也相对没有那么统一。武士刀作为武士荣誉的象征,也象征着一定的地位,地位低下的忍者是没有资格使用的,像《火影忍者》中,佐助拿着一把天皇的草雉剑到处显摆,在历史上是不会出现的。此外,由于刀体过长容易暴露,忍者一般带着的最有代表性的武器其实是锁镰,锁镰是一条铁链连着的镰刀和铁球,《火影忍者》中擅长使用工具的天天就曾经使用过锁镰。到了战国后期,忍者除了收集情报,也担负游击和侦察任务,所以需要适应战场上的各式刀、枪和火器等武器。所以《火影忍者》中忍者多样的武器装备,也就不足为奇了。而《火影忍者》中出现的手里剑和苦无,因为电影和动漫中出现了太多次,很多人以为是标配,但其实因为铁的价格比较贵,在历史上都是不常见的。鸣人拿着的大号手里剑,价格也是比较给力的。忍者更常带在身上的是所谓的“忍者六宝”,即斗笠、手巾、石笔、钩绳、草药和火引,用于遮风挡雨、爬高上低、野外求生。
天天使用锁镰
许多人印象中总以为忍者每次出任务都是以黑衣蒙面的姿态出现,其实是受到武侠小说和电影的“物像化”影响。这种黑色的衣服也并不一定总是所谓的“忍者制服”。事实上古代日本的老百姓在工作时也经常穿著这种黑色的工作衣,那是一种日本古代的工作衣。而当忍者在暗夜人静时能方便执行任务上的隐秘需求,才特别穿著这种染黑的工作衣,而在工作衣上有特别的一些修改,以符合任务及作战上的需求。忍者其实最常穿的是普通人的衣服。就算有必要穿军装,也会选对方武士的制服。因此,历史资料上对忍者着装的记录很少。江户时代,“忍者”开始在大众文化中流行,小说家和插画师从歌舞伎表演中舞台助手一身黑衣的打扮获得灵感,凭空捏造出忍者经典的黑衣扮相,却让让读者心中对忍者的形象有了这样的定位。
②历史上的忍者
江户时代大量的虚构创作和历史资料的缺失,让忍者历史混淆难辨。“忍者”这一称呼,出现在日本的间谍职业之后,间谍活动的最初记载出现在镰仓幕府前后,当时忍者主要是个人活动为主。随着战争的爆发,忍者活动加剧,也出现如“甲贺”和“伊贺”这样的专业化忍者组织。到了日本内战最严重的战国时期,忍者确实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在中国的孙子兵法传入日本之后,日本的军事思想有了根本性的改变,最爱用忍者的武将武田信玄就受到了中国军事思想的彻底改造。武田信玄是孙子的崇拜者,他非常赞赏孙子提出的“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动如山”地作战艺术,并且把“风林火山”这句话写他的军旗上,提出“风林火山”的治军原则,因此他的部队被称为“风林火山”部队。
因为武田信玄非常讨厌自己国家的秘密被他人知道,所以喜欢训练忍者,他最爱驱使自己培养的“乱波”。“乱波”来自于甲,信,越三地的流浪无业游民,或是强盗集团,武田信玄把他们组织化,教以山地战还有其他的战斗技巧,于是这样就成为忍者。此外,“叁者”是“间见”,“见方”,还有“目付”的总称,这些人是斥候(侦察)和间谍的专家。信玄派富田乡左卫门去统驭“叁者”这些忍者。在影视剧中香艳气十足的女忍者,也是信玄训练出来的。她们表面是送给目标人物的侍妾或歌舞演员,暗中却要进行情报和暗杀。
武田信玄之后,“战国三雄”织田信长、丰臣秀吉、德川家康登上日本的历史舞台,逐渐完成了日本统一。这三个人都和忍者有关。在江户初期兴福寺僧侣所留传下的《外道逆风集》中,也有一段有关果心居士的记述:「果心,二十四,废佛法归外道.」所谓「外道」,在此处指的正是婆罗门教.据传天正十二年六月因为在秀吉面前使用幻术而被杀死,但真实情况不明。
据说,这位“果心居士”表面职业是一名僧侣,擅长幻术,曾在织田信长面前施法,把一副图案变成一张白纸,自己却凭空消失。也有传言称信长被叛变杀害的“本能寺之变”,也是果心居士施法的后果。这个用幻术操纵政治的传说,可参考《火影忍者》中幻术“月读”使用之后的感受。另一位著名忍者是大盗石川五右卫门。石川五右卫门,伊贺忍者,作为百地三太夫的部下,曾经潜入大坂城想刺杀丰臣秀吉。可惜由于不慎触动宝物“千岛香炉”而被发现,后被丰臣秀吉处死。这些在江户时代家喻户晓的故事,法师、大盗和英豪的角逐,满足了江户时代市民们对忍者的好奇心。
石川五右卫门历史画像
历史来到德川家康时期,织田信长突然遭遇叛变身亡时,德川家康正在外游览。德川家康必须快速赶回大本营三河,以便稳住自己的领地,并伺机填补权力真空。德川家康利用手下服部半藏与伊贺以及周边甲贺的忍者订立契约,让双方放弃宿怨,一起护送德川家康回到三河。甲贺和伊贺的忍者随后追随家康,让家康拥有了战国时代最成熟的情报网。《火影忍者》剧场版【雪姬忍法帖】鸣人护送公主回雪之国,就涵盖着服部半藏护送德川家康的忍者历史。
雪姬忍法帖
日本在德川家族统治下和平时期开始,上层武士成为依附幕府和大名的文职人员,下层武士则陷入贫困,这导致忍者失去了活动的舞台,就连德川家康手下的忍者军团,也逐渐从情报转向守卫工作,忍者作用越来越小,终至于淡出人们的视野。许多忍术也因而失传。关于忍者活动的最后记载,是1637年的“岛原之乱”,忍者作为幕府的部下参与了这场战斗。《火影忍者》最后的大团圆结局,也是意味着忍者回归正常人的生活,退出历史舞台。
③《火影忍者》中的日本文化元素
《火影忍者》中包含了很多日本的历史文化,不论是人物名称还是忍术,都有其特定的历史意义。
关于人物名称方面,“鸣人”出自日本地名“鸣门海峡”,而鸣门海峡最具标志性的景观则是涡潮。这就是漩涡鸣人的由来,“佐助”的名字来源于日本战国时代的忍者“猿飞佐助”,而“宇智波”则是团扇的意思,“春野樱”的名字取自日本国花——樱花。
此外,《火影忍者》中很多忍术招式也有其缘由:
通灵之术:日语写作“口寄せの术(kutiyosenojyutu)”,其中的‘口寄せ’的意思是反魂、召唤的意思,在神道教盛行的日本,这也是古代阴阳师常用的巫师之一。在火影的世界中则被演绎成了人与动物的契约。
千代的白秘技:近松十人众,江户时代一个非常有名的歌舞伎和木偶剧剧作家,近松·门左卫门。木偶剧的代表作《曾根崎情死》便是出自这位大师之手。这部作品讲的是游女阿初和商人德兵卫的爱情悲剧,以两人双双殉情而结尾。
还有一些内容甚至来自于日本神话:鼬的写轮眼主要有三招,月读、天照、须佐能乎。这三个名字的拥有者,其实是日本神话中所谓的‘三贵子’,即:天照御大神、月读命、须佐之男命。鼬的三神器,草剃剑、八尺琼勾玉、八咫镜,是日本天皇登基时不可缺少的神物,也源自于日本神话。伊邪纳岐、伊邪那美是日本神话中的兄妹,创造了日本列岛和八百万众神。鼬用草薙剑封印大蛇丸的八岐大蛇,是神话中须佐之男封印八岐大蛇的还原。
④忍者修炼之路
忍术是古代日本忍者所掌握的整套完善的间谍情报技术体系,包括有:追踪、侦察、谍报、保镖、暗杀等多方面的内容。忍者技艺超人,擅长使用剑、钩等各种兵器与飞镖等暗器……这种种的超人技能是通过非人的磨练才能习得的。
精神修炼:忍术和其他武术流派强调体质训练不同,它尤其强调精神上的修炼,并将其整个的训练体系,建立在超乎想象的精神修炼基础上。拥有强大的精神力量,是忍术无坚不摧的真正原因。从《火影忍者》中,鸣人前往蛤蟆圣地妙木山进行仙术的修炼经历,就能窥见一斑。它有着一套切实可行的强大精神力量的训练方法,东密的修行。东密对于人体念力的开发,向来有着自己独特的传承,锤炼自己的意志,精神变得无比纯粹和坚韧,体内的潜能将得到最大限度的开发。我们在一些影视作品或者漫画中经常可以见到忍者做出许多古怪的手势,那便是在表述东密主要修法之一的“九字秘印”:“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这九字真言。《火影忍者》中的忍术发动需要一组手上姿势,这也就是所谓的手印。每个手印对应一个中国的地支,总共有12个,一串手印就像是一组开启忍术的密码,让忍术发动。
火影手印
技能训练:一般从五岁开始就接受训练。训练的种类有五种,即平衡、灵敏、力量、持久及特殊技巧。《火影忍者》中的很多忍术,就给了我们很多想象空间,鸣人的分身术和后宫术;鼬的三大忍术天照,须佐,月读;卡卡西的雷遁和千鸟都是从基本技能中演化而来的。
鸣人的分身术
体质训练:忍术对于身体训练的强度也是非常残忍的。忍术所包括的内容,每一项忍者都必须精通。并且每项训练,都全是死亡淘汰赛,无法承受的人是不允许生存的。除了常规训练外,忍术还包括多种“怪力训练”,忍者通过它进一步磨练意志,忍耐力,生存能力等等。《火影忍者》中的小李和师傅迈特凯就是以体术著称的,他们日常生活中就是充斥着各种对人类极限的挑战,他不会忍术和幻术,也没有与生俱来的特殊技能,但他有坚韧不拔的精神,面对困难从不畏惧,起早贪黑的训练。
挑战极限的小李
通过这些死亡率极高毫无人性的修行,忍者从精神到肉体都实现了超人的飞越。获得了超越常人的毅力、耐力、战斗力。通过忍术的训练而幸存的忍者,个个都是一部绝对可靠的全功率战斗机器。
四、忍者文化的现代意义虽然忍者基本上已经退出了日本的历史舞台,但是还是为当今的文化产业是以提供了很多的素材,各种忍者题材的游戏、小说、电影、漫画备受关注。山田风太郎(1958年写下了不朽名作《甲贺忍法帖》,对日本动漫界造成非常巨大的影响)的不朽名作《甲贺忍法帖》引进发行后,广大读者的反响十分强烈。此后,还引入了关于忍者的《魔界转生》、《柳生忍法帖》、《伊贺忍法帖》、《女忍忍法帖》等作品。在日本,“忍法帖”系列已经成为销量超过300万部的大作,并且掀起了忍术文学的风潮,甚至当时在《国语辞典》里追加了以往没有记载过的单词"忍法",在他四十多年的创作生涯中所提及的忍术近有250种之多,是日本奇幻忍术小说界中地位最崇高的作家,也被业内人士称为"日本的金庸"。
忍者的忍术在现实社会仍然具有积极的意义,比如忍者对于任务相当执着,甚至在看起来不可能完成的情况之下依旧会坚持到底,直到完成任务为止,还有,他们对于团队的绝对忠诚的精神是无以伦比的。任何屈辱都无法击溃他们,他们都时时刻刻保持着清醒地头脑,并且随时掌握着周围的一切,也懂得随遇而安,并不怨天尤人,以此种种对现代日本人的思维方式产生了不小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