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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和国第一冤案

阅读量:3735820 2019-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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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规范 兵法智谋
 
刘少奇1898年11月24日生于湖南省宁乡县,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政治家、理论家,党和国家主要领导人之一,中华人民共和国开国元勋,是以毛泽东同志为核心的党的第一代中央领导集体的重要成员。
在上个世纪五十年代,曾经流行着这样一段佳话。毛泽东说:三天不学习,赶不上刘少奇。刘少奇说:一天不用功,赶不上毛泽东。
然而,1966年“文化大革命”开始后,刘少奇受到错误的批判,并遭到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团的政治陷害和人身摧残,于1969年11月12日凌晨六时在在河南开封病逝,终年71岁。
1966年的冬天,北京出奇地寒冷。
宽阔的中南海湖面结起了厚厚的冰,灰白一片。路边、园中的林木,大都光秃秃的,毫无生气。原本是姿态各异的假山怪石,这会儿也显得冰冷而又凶险。凛冽的西北风从坦荡的冰面席卷而来,又从树林、房舍间呼啸而过,把整个中南海大院搅得满园寒彻,一片萧索。
12月18日下午2点来钟,在中南海西门传达室的里间,两个戴眼镜的人正在关着门密谈。这是两个“文化大革命”以来炙手可热的人物:一个是中央文革小组副组长张春桥,另一个是清华大学的造反派头头、人称“蒯司令”的蒯大富。
“蒯大富同志,从全国来讲,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必然相当猖獗,现在还是要深入批判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中央那一两个提出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人,至今仍不投降。”
“敌人不投降,我们就叫它灭亡!”
“你们革命小将应该联合起来,发扬彻底革命精神,痛打落水狗,把他们搞臭,不要半途而废。”
蒯大富领受旨意后,迅速离去。
几个小时后,在中南海西楼一个小会议室里,是又一番情景。
公安部长谢富治和另一位中央办公厅负责人,正在召集从军委办公厅、公安部等单位抽调来的4个人开会。
谢富治宣布:“中央决定成立一个专案组审查王光美,名称暂叫中央办公厅丙组。”接着他交待了领导关系、工作方法等事项。末了,他又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张纸交给他们,说这是王光美专案组领导成员名单,要他们好好保存。

没有任何正式文件,“王光美专案组”这样就算成立!    
从“王光美专案组”开始,形形色色针对刘少奇的大动作小动作,像西伯利亚南袭的寒流,一阵又一阵接踵而来。
 1966年的最后一天,12月31日,江青单独召见刘少奇的女儿刘涛,要她彻底跟刘少奇划清界线。在江青的策动逼迫下,刘涛很快贴出造刘少奇反的大字报。
发生在北京和中南海的这些举动,通过各种渠道迅速传遍各地。“倒刘”活动蔓延全国,愈演愈烈。毫无根据地攻击、丑化刘少奇的舆论和行动到处出现,“打倒刘少奇”的口号已经在各地随便呼喊。

1967年1月12日,戚本禹在钓鱼台16号楼召集中共中央办公厅的一些人开会。他说:“中南海冷冷清清,外面轰轰烈烈”,“刘、邓、陶在中南海很舒服,你们为什么不去斗他们?”当晚,秘书局造反派“红色造反团”联络了150多人,喊着口号强行冲进福禄居,围斗刘少奇、王光美。造反派要刘少奇低头弯腰,背语录,回答问题,要王光美站在一张独腿桌子上。

刘少奇背不出语录,造反派便大声起哄嘲笑。刘少奇回答说:“叫我背词句我背不出,你们可以问我毛主席的哪篇文章,写的内容是什么,当时的历史背景是什么,针对什么问题,在当时起到什么作用,在理论上有什么创见,这些才是毛泽东思想的精髓。我是毛泽东著作编辑委员会主任,无论哪一篇文章的问题我都可以解答。”
1967年3月下旬,一份红卫兵小报披露张春桥等人的揭发,说刘少奇曾经吹捧电影《清宫秘史》,还自称“红色买办”。刘少奇凭他的政治敏感发觉这是一个不寻常的信号,背后藏有杀机。
在这种风雨如磐的情势下,在刘少奇身边工作的秘书、警卫、服务人员也成立了造反组织,起了个名称叫“南海卫东革命造反队”。
在这险象环生的日子里,刘少奇还不能不为儿女们的处境担忧。他无法估计等待着孩子们的将是什么命运,但他确信人民群众能够理解和保护他的后代。他叮嘱眼前几个尚未成年的孩子,一定要在群众中活下去。最小的女儿小小只有6岁,平时活泼可爱,是刘少奇夫妇的掌上明珠。可现在,刘少奇预料自己已经无法保护和抚养她了。他决定把小小托付给保姆赵淑君,让这位朴实的农村妇女把小女儿带出去,带到群众中去。他交待妻子说:“要记住小小的特征,将来一定要把她找回来。”  连续不断的打击使刘少奇的精神和身体每况愈下。7月4日,中共中央办公厅主任通知刘少奇说,中央的意见要刘少奇向北京建工学院“新八一战斗团”写一个检查。
围困中南海的造反派几次三番“勒令”刘少奇检查。刘少奇十分气愤,拒绝再写检查。他手持《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对送“勒令”来的人抗议道:“是谁罢免了我的国家主席?凭什么向我下勒令?”他当即把这些“勒令”原封不动转送中共中央,听凭处理。
尽管刘少奇作了最坏的打算,但重大的打击还是比他预计的来得更快、更严酷。
7月18日晚上,一群造反派闯进福禄居前院,七手八脚把刘少奇、王光美分别押送到中南海西大灶食堂和西楼大厅两个地方。批斗会开了两个多小时,不许刘少奇说一句话,却强行要他自始至终低头站着。他掏出手帕想擦一下汗,被造反派一巴掌打落在地。
批斗会结束,刘少奇被带回到已经查抄过的福禄居前院,王光美被带到后院。两个人被分别看管,互相见不到面,也不准子女同他们接近。
从此以后,刘少奇完全失去自由,除关押地点外同犯人没什么两样。他和王光美的一举一动都处于严密监视之下,随时写成书面报告上呈。
8月5日,天安门广场召开百万人大会庆祝《炮打司令部——我的一张大字报》发表一周年。与此同时,中南海内的三四百人又批斗了刘少奇、王光美,由中央文革小组曹轶欧、王道明坐阵指挥。算起来,这已是对刘少奇、王光美的第六次批斗。

这次批斗是最残暴的一次。
刘少奇的几个儿女,也奉命参加批斗会,目睹他们的父母遭受凌辱。他们看到了这样惊心动人的一幕:爸爸被打得鼻青脸肿,鞋被踩掉,光穿着袜子。就在这时,妈妈突然挣脱,一把紧紧抓住爸爸的手,爸爸不顾拳打脚踢,也紧紧拉着妈妈的手不放。他俩挣扎着挺着身子,手拉手互相对视。这是爸爸跟妈妈最后握手告别..几个坏人狠狠地掰开了他们的手,妈妈又奋力挣脱,扑过去抓住爸爸的衣角,死死不放…… 
批斗会持续了两个多小时。结束之后,造反派们将刘少奇押回福禄居前院。
这次批斗会后,刘少奇、王光美仍被分别关押在福禄居前后院。看管措施更加严格,昼夜有哨兵监视。从这一天起,一直到1969年刘少奇逝世,他再也没有见到过任何一个亲属。
此时的刘少奇已是重病缠身。对中共八届十二中全会和关于专案的种种情况,他一无所知。在对他立案、审查、定案的整个过程中,没有人向他透露过有关专案的消息,更没有人来听取过他的任何申述。为了捍卫自己的政治生命,他曾经几次三番地口头争辩、书面申诉,但这一切均如泥牛入海,杳无音信。
为了搞到刘少奇的“罪证材料”,江青、康生、谢富治等人真正是不惜代价,不择手段,使尽了浑身解数。他们建立了庞大的“刘少奇专案组”,动用大量人力物力在全国范围内搜索材料。光为寻找“1929年在沈阳被捕叛变”的证据,就在沈阳组织了400人的“彻查队伍”,调阅的敌伪档案汗牛充栋,结果一无所获。为逼取口供,他们又以莫须有的罪名抓来一批人审讯,仅专案组直接关押的就达64人。把这些人抓来之后,他们采取勒令交代、长期隔离、日夜审讯、轮番批斗、软硬兼施等手段,编造假情况,拼凑能陷害刘少奇的伪证。
1968年9月,在江青、康生的一再催逼下,谢富治指挥“刘少奇专案组”日夜奋战,终于整出了三份所谓“罪证材料”,陆续送到了钓鱼台11号楼江青的手里。
江青审阅后用极端的语言为刘少奇问题定了性。9月16日,她虚张声势地批示道:“我愤怒!我憎恨!一定要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刘少奇是大叛徒、大内奸、大工贼、大特务、大反革命,可说是五毒俱全的最阴险、最凶狠、最狡猾、最歹毒的阶级敌人。”林彪、康生、陈伯达也都批了意见,林彪还特别提出“向出色地指导专案工作并取得巨大成就的江青同志致敬!”
1968年10月13日至31日,中共八届扩大的十二中全会在“文化大革命”的高潮中召开了。这次会议极不正常。195名中共中央委员、候补中央委员,竟有71%的人被打成“叛徒”、“特务”、“里通外国”、“反党分子”,剥夺了他们出席会议的权利。97名中央委员当中,除上次全会以来去世10人外,允许参加这次会议的只有40人,开会时从候补中央委员中有选择地补了10人为中央委员,才勉强过半数。允许出席会议的候补中央委员只有9人。而扩大进来出席会议的中央文革小组、军委办事组成员和“文化大革命”以来提升的各类人员达74人,超过总人数的一半。
江青、康生、谢富治关在钓鱼台紧张策划,把逼供得来的三份“罪证材料”综合改写成《关于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罪行的审查报告》,由张春桥修改定槁后提交中共八届扩大的十二中全会。报告中提出:“撤销刘少奇党内外一切职务,永远开除党籍,并继续清算刘少奇及其同伙叛党叛国的罪行。”
在强大的政治压力和极不正常的情况下,全会在最后一天批准了这个用伪证写成的《审查报告》,从而铸成了中国共产党历史上最大的一桩冤案。
 精神上的重重打击和生活水平的大幅度下降,使刘少奇的身体急剧地垮下来了,1968年3月以后,他的病情明显加重。4月12日中央警卫局整理的《刘少奇情况反映》写道:“据大夫检查:刘的神智不大清楚,表现定向,辨别不清,表情呆板,对问话没有反应,说不清一句完整的话。两脚移动吃力,走路迈不开步。在穿衣、安假牙时,几次发现上下倒穿、倒安的情况,当别人告其错了时,还不知纠正。”
由于得不到有效的医治,刘少奇的病情终于恶化。7月9日,他的支气管炎急性发作,转为支气管肺炎,生命危急。这时才赶紧从北京医院和军队医院调来几个医生组织抢救。医生们会诊提出,“现病人的情况处于十分危重的状态,随时可能发生意外”,建议将病人撤离监护环境住院治疗,但得不到批准。没办法,只好从北京医院拉来一些医疗器械,就地治疗。  刘少奇的卧室很快布置成了病房,放上了氧气钢瓶、点滴注射吊架。经过抢救医治,到7月24日刘少奇总算又缓了过来,脱离了危险期。
打那以后,刘少奇只能整天躺在床上,在重病的折磨下苦熬,他已经失去生活自理能力,可得不到应有的护理。他的身边没有一个亲人,他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儿女眼下身在何方,遭遇怎样?只有严密的监视仍像影子一样从早到晚跟随着他。

刘少奇的家人已经不可能来看望他、照顾他了。这个时候,他的妻子王光美正被关在秦城监狱一间阴暗霉湿的牢房里;在包头某国防工厂任副总工程师的长子刘允斌,已在1967年底挨斗后卧轨自尽;在内蒙古自治区计委工作的长女刘爱琴,正被关在“牛棚”里,不准回家;在七机部一院当技术员的次子刘允若,1967年被江青点名后被捕入狱。原来一直同刘少奇、王光美生活在一起的4个子女,也早已被赶出家门,流落各处:19岁的平平被关在单人牢房;17岁的源源四处逃亡,1968年12月又被抓进拘留所;15岁的亭亭一个人住在学校,还时不时要她检查;年仅7岁的小小也饱受欺负和歧视。
刘少奇的病情反反复复,频繁发作,一次比一次严重。1968年10月11日以后,他不能用嘴吃东西了,医护人员只好对他实行从鼻孔插管灌食。这种维持生命的方式,一直继续到他逝世。
1969年7月,刘少奇的支气管肺炎再度大发作:高烧,咳嗽,呼吸加快,两肺湿罗音明显增多,心率加快,医生们又紧急会诊,一致认为他的病情已经相当严重:“因他年龄大,久病长期卧床,消瘦,抵抗力极差,容易发生休克、心力衰竭、糖293尿病酸中毒等并发症,故预后不良,可能随时发生死亡。”经过一阵紧张的抢救治疗,病情总算又暂时稳定了下来。到了10月份,中国北部边疆局势紧张,战云聚集,毛泽东作出了国际形势有可能突然恶化的估计。10月17日,正在苏州休养的林彪以副统帅的资格发出指示,要求全军进入紧急战备状态。全国据此进行大规模备战行动。
在这种背景下,中共中央决定将一些重要的审查对象分别转移外地。刘少奇当然首当其冲,决定将他送往河南开封。10月17日晚,一架伊尔—14型飞机早已停在北京西郊机场待命。19点23分,躺在担架上的刘少奇,在两名专案人员的押送下,被七手八脚抬上飞机。由于走得匆忙,有关人员只给刘少奇套了一件上衣,连裤子鞋袜都没穿,就用一条被子往他身上一裹,放在了担架上。
飞机到开封机场着陆已是21点30分。同机跟去的还有一名医生、两名护士和原卫士长李太和。刘少奇被抬下飞机直送监护地点——开封市革命委员会机关一号楼小天井院。这个地方是旧中国的同和裕银行。小院四周是连接着的三层楼房的墙面,墙体高大坚固,只有一条安装了铁门的通道可以出去。刘少奇被安置在北楼一层一个套房的里问。在通道门口和刘少奇卧室门口布置了两道警戒线,还有昼夜24小时双哨床前监视。警卫方面确是严密到了万无一失。
这些如临大敌般的看管措施显得荒唐可笑,实际上也毫无意义,因为刘少奇已经病得神智昏迷,不能下床了。11月6日,从北京跟来的人全部奉命返回。刘少奇的监护、医疗工作完全交由开封驻军负责。
看管、护理刘少奇的人员是从开封驻军部队抽调来的,尽管事前他们都接受了“激发对刘少奇阶级仇恨”的阶级教育、保密教育,可大家还是十分惊讶:眼前所见的景象,同报纸上所谓“最凶恶敌人”的说法,反差实在太大,怎么也对不起头来。他们看到的是,这位“重点监护对象”瘦成皮包骨头,病得奄奄一息,靠鼻饲维持生命,似乎连说一句话的气力都没有了。
到开封没有几天,刘少奇的病情就发作了3次。第三次是在11月10日,刘少奇又高烧不退。当地医护人员限于水平和条件,又不熟悉病史,只得仍按肺炎治疗。
11月12日凌晨1时许,刘少奇身体状况急趋恶化,发生点头张口呼吸、嘴唇发紫等现象,吸氧后也不见改变。值班护士仍按原处方用药,到6点38分,发觉情况不妙,连忙叫其他医护人员来抢救,然而为时已晚。6点42分医护人员到齐,3分钟后,刘少奇的心脏停止了跳动,终年71岁。

此刻,是1969年11月12日早晨6点45分,离刘少奇被送往开封还不到26天。在他临终前后,身边没有一个亲属。他的妻子儿女在几年时间里对他的生死下落一点也不知道,一直到林彪灭亡后的1972年,才得知刘少奇已于3年前离开了人世。
11月13日午夜,刘少奇的遗体被送到开封火葬场秘密火化。
火化手续是从北京赶来的专案组人员办的,登记申请人时冒用了刘原的名字。对死者则填了“刘卫黄”这个刘少奇少年时曾经用过但不为外界所知的名字。
刘少奇的骨灰被装在一个临时从商店买来的普通木质骨灰盒里,交费后寄存在开封火葬场骨灰存放室。火葬场没有一个人知道这是谁的骨灰。中国广大的老百姓,更是对刘少奇之死毫无所知。
“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仍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斗转星移,岁月悠悠,历史的脚步沉重而又迅速地跨过了一个又一个年头……
1980年2月,“文革”结束后的第4年,十一届五中全会为刘少奇主席彻底平反,恢复名誉。新中国历史上最大的一桩冤案沉睡14年后,终于昭雪。

刘少奇生前曾在不同场合多次表示,他去世后遗体火化,骨灰撒在大海里,刘少奇治丧委员会和他的亲属尊重他的遗愿。中共中央书记处将散撒骨灰的任务交由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执行。
这年的5月19日上午,刘少奇的骨灰在治丧委员会代表和刘少奇家属子女的护送下,由北京乘专机运抵青岛军港。
众多的人民群众和解放军官兵聚集在青岛码头,为这位一代伟人作最后的送行。中午,执行散撒仪式的5艘海军军舰在绵绵细雨中编队驶向黄海海域。午后1时许,在哀乐和21响礼炮声中,刘少奇的骨灰撒向了浩瀚无边、滔滔不息的大海。

编辑: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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