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闲云隐鹤
原创/ 闲云隐鹤
少年不听李宗盛,听懂已是不惑年
如果有那么一个人,让你明白孤独是什么,那他一定是李宗盛。细数那些年他的经典作品,《给自己的歌》《越过山丘》《漂洋过海来看你》《当爱已成往事》《凡人歌》《阴天》《领悟》等,这个已经六十而立的男人,2018年5月,发布的这首《新写的旧歌》,写了一封信只为与自己逝去的父亲讲和,因为爱而不得,唯有孤独永存。
两个男人
极有可能终其一生只是长得像而已
有幸运的 成为知己
有不幸的 只能是甲乙
——《新写的旧歌》李宗盛
无私奉献始终是中国式亲情里的主题,生活看似轻描淡写,实则是浓墨重彩感情负担。不同时代背景造就两代人的观念差异, 因为不完美的原生家庭,我们都曾歇斯底里,因为不服输的个性,直到最后一刻,为了得到认可我们还在拼尽全力。
感谢生活的暴击,那是成功者的自嘲与权力
奇葩说在第4季出了一个辩题“生活的暴击值得感激吗?”
邱晨说,那种一瞬间的兜头盖脸那种不是暴击,而是在漫长的时间里一分一秒都在凌迟你的尊严,没有任何人的安慰,这才是暴击,暴击是不讲逻辑的。
臧鸿飞说,我不感谢暴击,我只会感谢我自己。
如今功成名就的臧鸿飞,并不会感谢当初将他扫地出门的酒吧,并不会感谢当初对他恒戳脊梁骨的邻居。他感激的只有那个在雪地里不认命不服输的大男孩,他感激的只有他自己。如今他终于可以霸气地说出:我不会唱《爱拼才会赢》怎么了?我用这21年告诉你们,我本人就是爱拼才会赢!
蔡康永说:生活是暴击的不断循环。举个例子,老鹰捉兔子,捉到了,对兔子来说是暴击;捉不到,可能小鹰面临饿死,对鹰来说是暴击。
那些鼓励感谢暴击的人,实在有些反人性。因为当你遭遇暴击时候的第一反应,是会一度陷入自我怀疑的漩涡里,等你走出来的时候,你会觉得“我好幸运啊”、”终于过去了”的庆幸感。其实生活里的暴击只是必须经历的,不是拿来感谢的,如果可以选择,没有人愿意遭受来自生活的暴击。
对于平凡的大多数人,“走出来”是幸运,遗憾的是,不是所有的暴击,都能让人走出来的。
感谢生活的暴击,那是成功者的自嘲与权力。
与世界和解的方式,是找回自己。
佛曰:“众生皆苦,唯有自渡。” 前几天看了一部电影姚晨主演的《送我上青云》,讲述孤傲清冷的女记者盛男,性格渴望真爱仍孑然一身,怀抱理想却屡屡在现实中碰壁,由于意外地患上了卵巢癌,为了筹得手术费,她不得不接受一份自己不喜欢的工作,为一位企业家的父亲写自传,也因此踏上一段寻求爱欲亦是寻找自我的旅程。
电影宣传的是一部女性视角题材的电影,然而我整部看下来不以为然。盛男,盛男的记者朋友四毛,李老、盛男的妈妈,以及企业家的女婿刘光明,片子里面刻画的每个人都可以是大众当中的某个群体,甚至觉得可以抛开阶层和人性的角度,似乎每个人都在寻找着自己,而在电影的最后,留下并没有留下完整的结局,盛男最终选择了做手术,但是不知道手术后的生活状况,四毛依然渴望成功又自大,被岳父瞧不起的刘光明自杀未遂,在丢失尊重的同时寻找尊重,他们在理想与现实之间,还继续还在不断的寻找着自我,而河里的那口棺材,随着江河漂呀漂,在生死之门,抛下了欲望,而胜男的大笑三声,似乎是对自己命运坎坷的仰天长笑。
片子里我最喜欢的角色就是盛男的妈妈梁美枝,她和大众眼光里的母亲形象大相径庭,既没有那种围着生活柴米油盐的妇人感,也不是那种用孝顺绑架孩子的强势母亲,因为一条喇叭裤,早早的脱离社会嫁为人妻,她的尊严来自于家庭领域的被老公、女儿需要,如果说她和李老爷子的相遇相知,是命运对她的眷顾,那么在李老爷子去世后,她是唯一一个伤心痛哭的人,那一刻她的情感终于得到释放,也是在那一刻她终于找到了真实的自我。 梁文道在《我执》里说:我都知道了;这一切谎言与妄想,卑鄙与怯懦。它们就像颜料和素材,正好可以涂抹出一整座城市,以及其中无数的场景和遭遇。你所见到的,只不过是自己的想象;你以为是自己的,只不过是种偶然。握得越紧越是徒然。此之谓我执。 马薇薇曾说,在爱你的过程中,有些人变成更强壮更智慧的自己,故而一念成佛,有些人变成更猥琐更不堪的自己,一念成魔。在爱的过程中,是佛是魔,历尽你给我的百劫千难,最后我终于找到了我。 中国社会的确是人情社会。大部分时候这“人情”本应是温暖的;但有时候,过于强调道德、人情至上反而显得冰冷薄情。关于许多并非非黑即白的问题,我们也曾纠结刨根问底找答案,但正是对理想主义的执念,才是真实的自我。
这世代的规矩,你尽管是你,我也不会失去我。
—— 《耳鸣》周笔畅
无论你曾与世界和解的方式是怎样的,希望我们都能找回自己,并乐在其中。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