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死的金刚心
The Holy Monk and the Spirit Woman
—— 一部心灵寻觅的史诗
An Epic of Spirtual Seeking
CONCISE(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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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听(Listen):一慢一快,悠哉悠哉,逍遥人生。
Slow and Fast, feel the Impulse of Balance.
2
说(Speak):跟着大道走,总有成为大道的一天。
Follow the Great, is the First Step of Being Great.
832
3
读(Read):五花八门的杯子,装的是一样的甘露。
Cups of Various Types, Same Wisdom Inside.
The Death is Feeling Empty.
空虚的死神。
4
写(Write):你就是Ta,Ta就是你,没什么这个,没什么那个。
No This, No That, You are It, It is You.
呼吸急促,死了,一了百了。满屏幕的没劲,说无聊都是在敷衍。
自然,那些繁花似锦的生活与我无关,我只是躲在壳里的家伙,每日每夜地想着怎么出去,但一闭眼,一团漆黑。那些东西像是着了魔一样地散去,从不会留下什么汽车尾气。满屏幕的无聊。烟气在旋啊旋,飞不了多久,又被引力吸了回来,在半推半就之中,只能待在半空,高不成,低不就。你若是想到所谓的中庸,那我可不高兴了。因为你实在没点新意,就像你画的那些画,只是用一堆杂乱的色彩,涂满那个方形的画布。你是宣泄了,观者在云里雾里泡着,将那崇高的艺术用一串数字来衡量,他们难道不会觉得掉价吗?至少我会觉得,艺术在那里,简直一文不值,那所谓被分门别类的主义,都不过是在用点着就会发出嘶叫的巨大按键的计算器,来算出美的标准公式。我们都被愚弄了。在那所谓主流的音声里,我们都损失了大半的激情,剩下的,不过是随着机器运转而逐渐突起的老茧,将麻木塞满了耳道的每一个角落。但人类就那么点财富了,若撇下它们,哪里还有历史?历史不过是插在众人心头的剑,拔出来便是血腥,嵌在身体里,才能在疼痛衍生的波纹中感怀那近乎散尽的锈迹。我们都是那锈迹里诞生的孩子,在那一冲动的选择之后,便只能被动接受那背后庞大的煤堆。但他们宁愿冻死,也不生火。他们随意处置自己的身体的样子,实在让人怜惜,接踵而至的,便是为之一振,想到生活也不过如此,破罐子破摔,也到不了什么可悲的地步,况且,又没什么可以摔的东西,连那硬邦邦的鞋跟,都已在冷热的交替中裂成了棉絮。他无法发出声响,就像我一样。他想在烟火盛开的时刻倒毙,这样,也算应了某些人的心情。但到头来,还不是无法在这其中寻找遗世独立的自傲,他只是觉得,那东西还比不上棉花糖有嚼劲。他确实有点不甘心,但又说不上来是什么。他看着那一堆疯长的草包们将自己的脑壳甩到临近的峡谷里,就也想效仿,但无奈脑壳太硬,不但没砸出什么效果,还将那大山晃了一晃。他只好半滚半爬地冲下了峭壁,将那个仍咧着大嘴疯笑的家伙拎上岸,随意地抹蹭几下,便又安上了尚在溅血的脖颈。须弥山里也没什么动人的故事,都是些嚼烂的甘蔗纤维,只能在水泥地上支棱着,在唾液和鞋底灰之间寻找合适的平衡。将被无聊浸透的面包拎出来,还滴着色彩斑斓的液滴,那些疯狗早已等不及,伸着大嘴就突击。但它们不知自己在更大的嘴里,更大的嘴里都是紫色的牙齿,尖牙被锉刀锉得鲜亮无比,只等着那迟来的血祭。但我一个大锤将你们打散,那些无知的动物们是否就能得救?我觉得答案定然更加无聊,就将那家伙阖了上。我在里面生火,烤着那无聊泡出来的面包。那一群疯狗都将牙齿嵌了上,成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瓮中之鳖。我想我今天有了大收获,但那些狗却用喷溅而出的鼻息将我无聊上空正待绚烂的花朵扯烂。我一个摆手,觉得无论如何,这后果总是要来的,早一些迟一些,都也无关紧要。那群咬着面包的疯狗,若是被拍扁,就是一朵正在衰败的秋菊,那汩汩而出的血纹,也无非是无聊的点缀。我漠然地一点,手指胡乱地画着弧,那些疯狗就又活了回来。那面包却壮烈牺牲,疯狗们没了追逐的东西,便一个接着一个跑到我身边乱嗅,那浓烈的鼻息让我无法安眠。好歹习惯了。疯狗们也随着我饿着肚子,肚子里有个消化不了的东西,那东西总是看不腻烟花,总是时不时地溅出点不那么无聊的东西。但我还是说,你省省吧,要是我能支配,就一口气将你喷到气绝身亡。但那东西不听,狗也随之越凑越近,我也越来越热,却懒得理会它们从原始冲动的里溢出的兴奋。它们也不吃,也不咬,我就更懒得理会了。没劲。我咬着筷子,筷子在盘子里胡乱搅着,叉子已经被我铺了满地,勺子也同样,菜倒是丰盛,但我却不是大快朵颐的主角,有时候,那东西无非就是个意思。少了自己,自然多了别人。我拿起那杯漂浮着油花的葡萄酒,左晃晃右摇摇,还是倒了出去。都很兴奋,除了我自己。我想拍拍屁股站起来,但又想,那烟花也不会因此大一些,就索性在椅子里越陷越深,越陷越深,像是稀软的面团里的姜饼人,说到底,不过是魂归故里,倒也自在。他咀嚼着烟草,硬生生将烟圈吐出。那些东西绕啊绕,就成了躺在怀里的面条鱼。它们也活了。都是曾在惨淡里过活的家伙,好歹有飞上天的机会,就好好把握。我觉得我饿了。就打开了那个包裹。包裹里是碎烂的肉糜,搅拌着浓厚的酱汁。来点——来点沙司。我一吸,它们就越过牙齿,进了胃里,一瞬间,就被烧了个干净。饱了。再打个嗝。就能尽善尽美了。他喷出了条河,在里面游啊游。那些东西很快被涤了个干净,残渣尽数被溶解了。他游啊游。觉得没劲,就翻过了身子,露出了鱼肚白。一只快活的蛤蟆。大眼瞪天。黑色的瞳仁让人看不出端倪。我就是那个蛤蟆。蛤蟆生了生死了死,但还是个蛤蟆。蛤蟆在叫,蛤蟆们也叫。蛤蟆不叫了,蛤蟆们也寂了。做一只快乐的白痴。但白痴还是觉得无聊。他拔了颗牙,随意地在胳膊上切了个口子,绦虫们争先恐后地窜了出来。他的胳膊很快就憋了,接着是身子,那些脏腑,还有另一只胳膊。脑壳还是依旧很大。他得把它撬开,才能让里面的有海参样突起的鼻涕虫划出来。他举起了那个火把。里面的油虽然是黑色的,但是管用。我在那脑壳里游着泳,脑壳里着着火,宴会永不落幕。
Good. Good. They come. They finally come. They see you achievements. What is achievement? They know what I mean. They shut their mouths tight, making them waterproof. No idea. Let's eat, let's drink, let's release all the things prohibited. Good. Good. Never been so good. They jump. They jump. On the ground they die. And the come back to life soon. Time is my servant. Faster than the fast, slower than the slow. Faster and slow. Slow and faster. Good things to know. Release, and make it a real party.
5
作者简介(About the Author):你的前方,只有你自己。
All is Ahead is You Yourself.
雪漠(XUE MO)国家一级作家,
甘肃省作家协会副主席,
曾获冯牧文学奖,三次入围茅盾文学奖,
代 表作:
大漠三部曲,灵魂三部曲, 大师的秘密,佛陀的智慧,
娑萨朗,空空之外,老子的心事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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