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忠祥曝光性丑闻离开央视之后,董卿也相继离开,有传董卿离央视疑因赵忠祥丑闻,外界传赵忠祥曾对董卿做出不雅举动,还曾有网上曝光了2人电话录音,内容不堪入目。
董卿作为央视一姐,其感情经历一直堪称传奇。于是网上关于“董卿离开央视”的热议迅速占领话题榜,值得一提的是此前央视名嘴李咏调离央视的前奏就是主持了一档灿星制作,在央视播出的《舞出我人生》,据传李咏当时经由哈文推荐与灿星合作之后,向台里提出离职申请。
董卿上节目哭诉
几个月前,有网友曾公开爆料称:“赵忠祥表面上风度翩翩,但背地里十分好色,董卿刚到央视的时候,清纯娇嫩、又十分懂事热情,一下就吸引了赵忠祥。” 紧接着便曝出赵忠祥做出的一些不雅举动,令人咋舌不已。
赵忠祥退休之后其实一直对热门话题都很活跃,他表示自己的生活仍然多姿多彩,并未受到饶颖事件的影响。同时他指出,现在娱乐时代挺有一些让他闹心的现象。
在2004年以前,要描述赵忠祥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他的形象几乎可以与央视多年来树立的规范标准“德艺双馨”画等号,然而那年一个女保健医生饶颖惹出的情债纠纷却令“赵忠祥”三个字有了一个拐点。这段“人生中最后的绯闻”,可能令不少一辈子就抱着“十分想见赵忠祥”愿望的观众们顿感偶像缺失。
2005年,女保健医生饶颖曝出“赵忠祥与自己有婚外情,且有性虐待癖好”,还提供录音等证据。“饶颖日记”中形容她与赵忠祥的交往细节十分细致。不料,饶颖遭到不少网民的炮轰,而她回应说并非炒作,只是为了告诫年轻人情感生活很残酷。
随后,赵忠祥在接受某媒体采访人员电话采访时表示不认识饶颖,并且自己目前在做《人与自然》、《动物世界》等节目,十分繁忙,所以无暇顾及。当问到他是否知道饶颖在某网站上刊发日记之事,赵忠祥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对这个问题不予回答,因为什么事情我都搞不清楚,所以不便发表意见。
而且我很忙,也不想回答这些问题。”采访人员追问赵忠祥,如果饶颖继续这样刊登日记,是否会起诉她?赵忠祥说:“现在没有关系,过去也没有关系,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人。”
这儿个事儿让大家知道以后,是不这人就活不了了? 就已经是他妈身败名裂了,有这么狠嘛? ...”
“你把你的整个性格你调整好了,让我也放心了,就好办了;你现在是不让我放心,而且本来这个事儿是个很美好的事儿,你现在非要把他当成个丑闻,要把我弄身败名裂... ”
“我现在敢随便和卖 **接触吗? 你讲话,不是我都有艾滋病了吗? 那不是找死吗? 你说对不对? 我能做那种事儿吗? ”
赵忠祥和倪萍
“另外,你说我周围有十个八个的,在哪儿呢? 我要有十个八个的,我当时找你干嘛呀! 我忙得过来么? 我就是一天见一个,也得十天才转一圈才! ”
“所以你啊,胡说八道的时候,自己就不考虑,我呢,也愿意找那么一个这个这个的人,有那么一种经常性的来往,对我也好;这你也都知道,一个月之间不流那么个一两次,对身体也不好...”
“然后你就骂起来了,就发贴子了,上网了,找传媒了,大家都来参观呀,这是谁谁的房啊,我他妈就住这儿了,他就在这里跟.我.干.啊! 你不是作不出来...你今天笑是因为此刻你还能够站回到你原来的那个正常的状态但是你经常会做一些傻事,而这傻事呢,既伤害了你自己,也伤害了我”
“我就跟你讲到这儿,你愿意听听,不愿意听拉到。我是说实话哦,你说一个房子,说老实话,饶颖,你说阿,分期付款有那么难么……”
赵忠祥被曝性丑闻
“我控制不了你,我要是能控制你,我也不会这么长时间采取这样的一种战略;我要是控制的了你,说老实话,你说说难道我不愿意跟女人做这种事儿吗? 我作得时候难道我不舒服吗? 你那个小*又挺紧的。
饶颖在日记中写道:我们第三次见面大约在1997年9月份。那天下午,我按约定来到央视东门,打电话问他到哪里见面。他很随意地说:“这样吧,你到我家里来吧!”在他的指点下,我来到彩电中心他的宿舍。他说:“今天就不用扎了吧!以后时间还长,可以经常调理。今天就给我捏捏吧。”约10分钟后,他身子向我靠过来,我以为他哪里不舒服,还问了他一句。他说没什么,让我继续给他治疗。又过了一会,他忽然站了起来,我以为他要出去,便向床边让了一步。这时,他推了我一下,我站立不住,倒在了床上,他顺势上来抱住我,压在我身上……
赵忠祥
诚如赵忠祥后来说的话,他有一张魔网能罩住女人,使你无法逃开,除非他踢开你。有了第一次后,我们很快有了第二次,第三次……从此,我们开始了长达7年的婚外关系。
和他在一起的前几年,虽然我很快乐,但是我依然很清醒,我知道我们之间就是“情人”关系,因为他是“名人”,不可能和我结婚,但是他能够这么说,我已经很开心,而且我也不奢望和他有什么结果,心里暗暗下了决心,只要他一直这样对我,我就这样当他一辈子“背后的女人”。然而没想到,他对我又开始了肉体的虐待……
《从强奸到性虐待,我和赵忠祥那些不为人知的细节》(一)
他推了我一下,我站立不住,倒在了床上,他顺势上来抱住我,压在我身上……他把我拽住,用富有磁性的男中音说:“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很纯,现在像你这样的人太少了,几乎没有……你和你的身体一样非常纯洁,在这个复杂的社会里,你能保持这么纯洁,我想这是多么不容易。我会好好疼你的。”他的目光是那样慈祥。
2006年11月4日晴有大风
天气预报说从今天起,北京的开始降温,就如同我的心情。
回忆起那幕往事,心情就好象初冬早晨风中飞舞的落叶,忽上忽下摇摆不定找不到出处。要揭开那层已经结痂的伤口本来就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虽然曾经想过就让这件事情就这样随风逝去,就让这件事情在岁月的流沙里慢慢淡忘。在那段繁杂纷扰的日子里面,流言、谩骂填充了我生活的全部,没有人知道我在做什么,只有我独自一人躲在某个角落舔拭自己心灵的伤口。
赵忠祥和饶颖
当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年,我从疯狂的激动中渐渐冷静下来,时间停在今天11月4日,我忽然觉得需要原原本本的将事情的真相告诉大家,让大家知道,在这些漫骂和指责背后有着怎样的真实故事和情感纠结,一个女人承担在这段感情纠结里,承担了怎样的痛楚,从强奸到交往,从怀孕到流产,以及赤裸裸的性虐待,以及赤裸裸的欺骗……我只是想把这个事情的真实过程告诉你们,大家不要攻击我,帮赵忠祥他也不会给你钱,我和大家一样,都是生活在底层的普通人。想到这里,内心有一种力量让我这样义无返顾的坐在电脑旁,敲下这些文字,记录那段痛苦的岁月。
我出生在一个军人家庭,从小家教非常严格,父母从小就非常严肃的教育我怎么做人。所以从求学、结婚都很顺利的一步一步平静的过着,我时常幻想就这样安静的过一辈子,把孩子带大,平安的过一辈子。但是生活从来就不是按照个人意愿进行的,总是在你不经意的时候给你“惊喜”。
当时我在中央电视台担任医务工作,主要任务是给中央电视台的工作人员做保健、调理,因为经常出入同一栋大楼,所以和赵忠祥也经常碰面,但是只是点头之交,不算朋友,更不用说深入交往。现在回忆起来,那年应该是1996年,我29岁,风华正茂的年纪。因为经常“点头”,后来赵忠祥也问我一些情况,知道我是做医务工作的,和与其他主持人一样,我也礼貌性的和赵忠祥交换了名片,之后就再没有联系过。
赵忠祥全家合影
和赵忠祥真正有往来是1997年,我离开中央电视台之后。那时我到玉渊潭医院的生发保健科当医生。那年下半年,一个朋友来咨询掉头发的病情,因为这个朋友老是掉头发,想问问是怎么回事,作为医生也给了他很多建议,因为这个朋友是做音乐指挥的,也经常在一些公众场合露面,头发稀疏影响形象,我突然想起赵忠祥也带假发(赵忠祥带假发是中央电视台人尽皆知的),所以就建议他干脆也带假发试试。这个朋友知道我在中央电视台工作过,所以要求我问问赵忠祥的假发是从那里买的。晚上回到家之后,我找到了赵忠祥以前的名片。名片上的号码,给他打了一个传呼,他很快就回了电话,爽快地回答了我的问题。随后,他问了我现在的工作情况,并说有时间帮他看病。
两个多月后的一天下午,他忽然打电话到我家里(号码上次留在他的呼机上),请我去给他看病。我答应了,第二天中午,按他的指定到了中央电视台。他请我在餐厅吃了一顿便饭。吃完后,他和我聊了一会身体情况,便坚持送我出东门。和他聊天感觉很好,他时刻体现出一种关心,让你如沐春风,我丝毫也没有想到会发生以后的那些事情。在大门口,他为我叫了一辆出租车,并交给司机100元钱。
饶颖
是我们第一次单独见面。此后,他给我打过几次电话,聊一些生活方面的事,显出一种长者的关心。大约过了一个月,他又约我去看病。他请我吃了顿工作餐,并给我孩子买了一包三明治,说:“明天早上热给孩子吃。”我给一些国家高级干部治病,虽然都非常谦和,但是,像他这样一个大男人如此细心,言语中透着关爱,还是难得,所以当时我有些感动。
吃完饭后,赵忠祥把我带到他的办公室。那是一个大房间,里面摆了好几张办公桌。他的办公桌在一个角落里,进去的时候,他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粗话:“他妈的,中央电视台这么大,谁知道我们在这个地方办公!”他是个很粗俗的人,别看他在电视上很斯文,很正气的样子,私下其实满嘴粗话,我没有认识他之前从来不说粗话的,我现在偶尔会不小心说出一些粗话,就是哪个时候和他在一起被他“熏陶”的。
我没有搭话,给他看了看头发,又摸了摸脉,说:“你这个年纪,头发就不用治了,也没法治,但身体可以调理调理。”他表示赞同。呆了一会儿,大约7、8点,我离开了中央电视台。
我们第三次见面大约在1997年9月份。那天下午,我按约定来到央视东门,打电话问他到哪里见面。他很随意地说:“这样吧,你到我家里来吧!”在他的指点下,我来到彩电中心宿舍楼。他家在三楼,门半开着,我推门进去了。很奇怪的是屋里只有他一个人:“看到大夫,病就全好!”他说着顺便就把我的衣服挂在客厅的大衣挂钩上。坐下之后我看了他的X片,发现他的腰和颈椎长了骨刺,还有点变形。他说他经常痛得站不起来。我又摸摸他的脉,说:“心脏和血压也不太好,但没有什么大病,人快进入老年了,有这病那病是正常的,调理调理很有必要。”他说:“请你来就是来调理的嘛!”我问:“在哪里调理?”他指了指另一个房间。我说行,就跟着他进去了。
饶颖
这个房间不大,里边的摆设也很简单:一张单人床,一张书桌。我问他扎针是躺着扎还是坐着扎?他说:“今天就不用扎了吧!以后时间还长,可以经常调理。今天就给我捏捏吧?”我说走走经络也行,便让他坐在凳子上,开始给他治疗。约10分钟后,他身子向我靠过来,我以为他哪里不舒服,还问了他一句。他说没什么,让我继续给他治疗。
又过了一会,他忽然站了起来,我以为他要出去,便向床边让了一步。这时,他推了我一下,我站立不住,倒在了床上,他顺势上来抱住我,压在我身上……我想反抗,可全身无力。完事后,他起身把我扶了起来。一个我敬重的男人竟然干出这样的事,我感到非常气愤,拿了衣服就要离开。他把我拽住了,用富有磁性的男中音说:“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很纯,现在像你这样的人太少了,几乎没有……你和你的身体一样非常纯洁,在这个复杂的社会里,你能保持这么纯洁,我想这是多么不容易。我会好好疼你的。”他的目光是那样慈祥。
饶颖
他最后几句话浇灭了我的怨愤。他和我只接触过几次,打过几次电话,竟说出这样体贴的话,责怪的话到嘴边又缩了回去:“刚才的事情就算了。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说完就离开了他的家。我刚进自己家门,电话铃声就响了。原来是赵忠祥打来的:“到家啦?还疼吗?没关系,就是疼,也是人的生理现象……你先休息,一会再给你打电话。”
我现在还时常怀疑自己,我是怎么了,我当时就被他这样“温柔”所迷惑,就被他的这些“细心”蒙蔽,就这样心甘情愿和他在一起,为了他,我没有自我,为了他,我放弃家庭。
诚如赵忠祥后来说的话,他有一张魔网能罩住女人,使你无法逃开,除非他踢开你。有了第一次后,我们很快有了第二次,第三次……从此,我们开始了长达7年的婚外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