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八十年代,掀起了一股集邮热潮,市总工会顺应潮流,组织了各种形式的集邮协会。我当时工作的局工会也组织了集邮协会并要求各级工会组织响应。因为工友信任,我被推上了厂集邮协会秘书长的“宝座”,与局集邮协会保持通讯联络的工作。 其实,担任厂集邮协会秘书长之初我对于集邮这个概念就是个小白,但局邮协不断的强化灌输集邮知识,还经常请来“世界级”的集邮大师如唐无忌、邵林、刘广石、俞鲁三以及时任上海邮政局副局长兼邮票公司经理的乐锦祥(2008年3月因病逝世,享年89岁)等老师给我们免费上课进行培训。
经常性的强化培训,我了解了集邮除了收藏之外,还能通过收集邮票过程了解到中国和世界的天文地理,历史文化,能够开阔收藏者的眼界,当然还能带来真金白银的经济收益。 鉴于工作需要和学习天文地理、历史文化的渴望,我也被“洗脑”研究起集邮来了。一年之后,厂集邮协会和我个人都被评上了局工会的“集邮先进”,收集的邮票价格也上升了很多。
“名利双收”让我欲罢不能。“磨刀不误砍柴工”,为了组织厂里的邮展,不但收集组织了自己的邮集,还“指导”了厂里的集邮爱好者如何编辑邮集,一边做“老师”一边做学生,前脚从集邮大师那里学到的集邮知识,后脚立即“批发”给厂里的邮协会员。 除了组织厂里的邮展,几年里面我还先后参加了公司、局里和市里的邮展,没有辜负局工会的厚望,在市里虽然名落孙山,但在公司邮展上获得了一等奖,在局级邮展上获得了由集邮大师俞鲁三、刘广石、唐无忌担任评委评选出的镀金奖。(其中正国家级邮展评审员俞鲁三老师于2011年5月26日因病逝世,享年84岁)
本可以继续追随集邮大师发展集邮事业,但因为改革开放被迫下岗另谋职业。民以食为天,养家糊口是第一位的,因为新单位一个萝卜一个坑,没有闲暇让我继续我的邮票“研究”,“玩物不能丧志”,为了养家糊口的事业,不得不放弃集邮的事业。 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几十年过去了,如今是老眼昏花和精力不济,无法再整理“摆弄”我的邮票,老的集邮圈子不再,但家里的邮集邮票和集邮方面的书籍杂志占了一大堆的柜子和抽屉,早年“辉煌”的集邮生涯已经结束,早年的“最爱”成了鸡肋。
卖,不知去哪里卖,也不知能卖多少银子,当年收集回来之时花费的人民币就像流水,我的工资收入是哗哗的往外流出。不卖,堆在家里也是累赘,最主要是如今醉心邮票收藏的年轻人并不多见,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知等我见到马克思之后家里的小辈还有否这份“爱心”对待这些邮票,如何处理这堆“杂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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